俄乌局势紧张,对部分跨境卖家造成不小的冲击。除了供应链遭受影响、运费大涨之外,还有部分卖家反映俄乌以及欧洲地区订单量处于下降状态,欧元、卢布贬值对于部分本就面临窘境的卖家来说更是雪上加霜。
正所谓有人欢喜,有人愁。有货代表示出货量依然在增加,似乎在延续年前呼声高涨的状态。与此同时,有跨境圈造富神话之称的货代行业也再次被推上热搜,有离职货代表示自己在两天内收到了上百条面试邀请,这一话题引起关注与热议。
货代两天收到上百条面试邀请,最高薪资13k
“月薪3万,迅速提豪车”,早前关于货代一本万利、一夜暴富的传说四处流传,给本就风头正盛的货代行业再添了一把猛火。当最世俗的暴富欲望被激发,无数普通人也在奔向货代这一行业。
有货代表示自己在刷新某招聘软件时,两天内就收到了上百条面试邀请,而这些招聘企业主要位于深圳地区。小编了解到,深圳地区对于货代的招聘薪资在3-13k不等,招聘对象的学历多为不限或者大专,要求一年以上工作经验或者相关工作经验。
在部分企业对该职位的招聘中,还明确了“正规公司、正规职业;不欺骗,不忽悠客户;你要有一颗赚钱的心”等诙谐幽默型语言,也不禁让业内人士猜测,是不是想要和部分身负骂名的货代企业区分开来。
相较于欧美国家,中国货代行业起步较晚、行业发展迅速,再加上深圳多数货代企业规模较小,管理水平较差以及缺乏相应的激励机制导致货代行业人员流动较大,也造成了货代行业巨大的优质人才缺口。
再加上,跨境圈内频繁有“做货代的朋友,今年年终奖比我一整年的工资还多”等,货代躺赚的消息不断传来,无数人趋之若鹜。就连亚马逊也将自己的触手伸了过来,正在扩大其供应链业务,并寻求提升其货运代理服务。
货代行业迅猛发展、物流公司如雨后春笋般涌现的同时,隐忧也在慢慢浮出水面。尤其是疫情的催化之下,货代老板卷款跑路、偷梁换柱、敲诈勒索的消息频频传出,加剧了本就乱象丛生的行业现状。
与此同时,货代行业内卷也在加剧,有卖家表示自己就出一个物流费用两千多的货,硬生生被拉进了10个人的群。“知道的是我找货代出货,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货代找我出货”,该卖家说道。
“有卖家的货物让我成本出,不出的话就去找其他货代,那这样还要货代干啥,不然自己开船出关去吧”,有货代义愤填膺。对于此货代的经历,有货代感同身受,表示自己每天遇到的都是要低于成本价百分之二十出货的,已经快要自闭了,哪有行业赚钱那么容易的。
货代:到底是谁在躺赚?
去年,跨境圈内曾一度流传着货代“7天一辆车,半年一套房”的说法,在不少外贸人看来,货代行业发展风生水起,货代业务员“躺着就能把钱赚了”,货代物流成了圈子里最赚钱的人群。
去年年底,长荣海运给员工发的40个月年终奖入账,引得圈内人士热议。全球集装箱船运价一路飙升,长荣海运在去年前三季度获利就已达1500亿台币,业绩翻倍。不少业内人士认为,无论是从长荣海运给员工发放巨额年终奖来看,还是单从长荣海运的业绩来看,都足以证明此行业“肉肥多汁”。
但有一部分货代对此说法并不认同,表示这种说法太片面。“当时包括我自己在内的许多同行都没怎么赚到钱,一个月不出一单也很常见,”一位货代回忆去年时的情况时表示,“赚钱的大概率是船司或小部分货代,反正和我们没太大关系。”
一名从业者称,去年一整年都在抢柜子,舱位供不应求,从年头忙到年尾。该从业者表示,目前这个行业已经有两极分化的迹象了,一家船公司几万个舱位,大多都分给了一些长期合作的一级货代企业,像临时性或小规模的货代公司想从船公司拿舱位,可能性微乎其微。
据该名从业者所述,虽然去年整个行业的发展势头迅猛,但能捞到“肉”的只是一小部分企业,另外一部分中小型货代企业因为拿不到舱位,只能勉强够得上一口“汤”,接下来可能会更难。
在资源有限、竞争激烈的环境下,货代们使用浑身解数寻找客户,但也很可能由于专业知识储备不足闹出乌龙。
一位有出货需求的卖家表示,“有些货代连地理常识都没有,问去苏丹港的海运被对方告知停运,问能不能去阿联酋的4个港口,我以为是连埃及那边都不去了,只能去阿联酋,所以又问如果不走海运,能不能走空运去苏丹呢?对方却反问去哪个机场,是迪拜机场吗?真的太无语……”
在传统观念中,货代是一个“门槛低”且逻辑相对简单的行业,但2020年供应链危机显现之后,此观念已经逐渐开始淡化。“一开始抱着赚快钱的心态火急火燎入行的一批人,能沉淀下来的又有几个……”某货代感慨。
熟悉各国的贸易条款、管控相关成本及风险、掌握说话的技巧……当圈内有货代、卖家、船司等赚得盆满钵满的消息传来,市场需求仍存在,专业过硬的货代才能成为场上真正的玩家。
跟随行业的发展和变化,现如今,一批货代已经摸索出了更新、更详细的方法,真诚、细节、思考、互动以及业务能力这五点是重中之重。跨境电商物流已经成为一种成熟细分职业,跨境物流逐步走向正规,未来道路虽广阔却又充满坎坷,对于货代而言,敏锐的嗅觉和说干就干的行动力至关重要。